TFP毒蜘蛛保护协会会长

莓谷祸星
毒蜘蛛专职舔狗,爱到深处自然黑
qq2976348184
与死人π绝赞交往中

写一写关于艾丽娅的过往(由本人亲口讲述一个快治愈的神经病因为爱情又变成神经病的故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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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诶,你是想问问艾丽娅的事情?

——倒是没什么有意思的……甚至很无聊,你确定想要听听看吗?

——那好吧,可能会有点长,希望你不要介意。


【伊.试作品】

well…你这么问的话,艾丽娅确实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叫艾丽娅。这对一个试作品来说不奇怪,我根本就没有名字,毕竟试作品,就是用来收集数据的。

这并不人道,确实,但是那个时候刚打起来,那些管事的早就被架空了,谁又会在乎这些呢?我只是一个会说话,有感知的一次性用品,远强于那些弯弯绕绕的机器不是吗。顺带一提,那个时候我连涂装都没有,灰秃秃的,比现在还要难看。

当然,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确实搞不清楚我到底是机器,还是跟那些家伙一样的“生命”。他们叫我“伊”。我不确定到底是“E”是“Iy”,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,我不知道。总之在足够漫长的岁月里,我把它当作自己的名字。

服从指令,我从有意识起就在做这样的事情。告诉他们想要的东西,然后身上插上很多线,看着他们围着我转。不得不说,我在听话的方面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,他们对此很是满意。

不过,那些人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,后来我也就再也没看到过他们。我以为这是在测试低能量状态的数据,所以静静地等着他们回来。每个循环我都在记下他们会想要的记录,但是我没有再一次等到他们。

最终我还是拔掉了我的管线,尝试离开存放着我的地方,因为能量水平实在是太低了。我还没有对他们服从到可以完全放弃挣扎。

我该庆幸他们的设计让我能在低能量状态也能行动自如?或者该感谢他们给了我这具瘦小的机体?我从一些管道爬了出去,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踏上了塞伯坦。

我对一切都十分陌生。没有人给我传输过外界的事情,我的cpu里储存的大多都是矿物的信号资料。所以一开始我只是寻找了一些能量补充好,继续坐在门口等着他们来找我——我还在记录着数据呢。

当然没有人回来。在我找到的仅剩的一点能量也消耗干净后,我给自己下达了一个命令:走出去,离开这个地方。

噢,我还真是个服从方面的天才。

后来我才知道,那是一条未能成功生产的流水线,或者说我这个机型在真正投入制造之前就因为各种原因关停了。我似乎是这个型号唯一的“生还者”?说不上来这是幸运还是不幸,只是可惜那些数据已经没有人需要了。

还有不是很重要的一件事,我这台机器也没有人需要了。


【伊.流浪者】

这段时间内,实际上我不清楚我在做什么——艾丽娅都没有搞清楚自己是不是一个活的塞博坦人,我甚至一度想要蹲在一个鼓风机旁边成为它的零部件,当然我这么做的时候被一些人嘲笑的厉害。

当然了,一个没什么用的家伙能用来逗笑也是不错的成就了。

一个试作品并没有常识也没有什么独立的思维,我花了很久才彻底摆脱在垃圾里捡能量渣食用的日子,弄清了如何使用塞币,以及如何从别人身上弄到它——当然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,所幸我的特长是奔跑。同时也搞清楚了一些自己的事情,比如那些看上去就纯净的能量只会让我的身体感觉快要爆炸。

大部分情况下我表现的都很呆滞,毕竟我没有什么可做的。我经常会坐在堆着废品的角落里发呆,或者静静地看着、听着行人的动作和话语。到现在为止,我还没有什么可以称为心情的东西,或许你比较难以想象一个灰秃秃的丑八怪配着毫无表情的面甲——仔细想想还是挺滑稽的。

我发现他们很喜欢笑,所以我会学着发笑。我确实很擅长观察不是吗?不过他们的骂街词汇也被我学去不少,感谢我的主人帮我强行改正,我现在说脏话的频率非常的低了。

怎么改正的?呃……讲一次就割裂我的嘴角一次这样?

话说回来,在这之后我第一次拥有涂装——实际上也算不上,只是被一个在墙上乱画的家伙看上了我灰秃秃的机体。总之,他似乎是把手里的那些漆全倒在我身上了。我也说不上好看还是不好看,不过或许有涂装会更加的不显眼?这倒是方便了我搞到塞币。

说起来,我发现了一件小事——我其实很擅长说话。其实也不是擅长的问题,我只是会把我想到的一切一股脑的说出来,也不管别人想不想听、爱不爱听,我只是在说,就如同在实验室里不断地吐出自己的数据一样。

不过没什么人和我说话就是了,但是艾丽娅那时候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会动的机器,所以往往会和那些破烂的旧机器说话,比如一开始我想成为它零件的那个鼓风机,我叫它“多穆尔”——没什么别的意思,我只是依稀记得实验室里有一个被这么叫的,至于他是试验品还是研究员我就不清楚了。

再后来我弄清楚了“工作”这个事情。虽然一些地方已经打的不可开交,但是战火暂且没有波及到的地方,人们还是会生活的。

我是为了探测和搜索制作出来的,但是很遗憾,我没什么渠道走进我能够任职的领域,或者说有记录在案的搜索型人才大有人在,他们哪里需要我这样的机生和数据都是一片空白的、来路不明的小不点。

或许当时我应该申请向他们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能?我也许应该那样做,但是当他们说“请你离开”的时候我只是平淡的服从了,还是那句话……我可真是个听话的天才。


【伊.工作者】

后来我随便进了一间破破烂烂的油吧,并得到了吧台的工作——前任服务员刚刚加入了某一个派系上了战场,他们缺一个听话又不需要那么多工资的人,而我只是想填饱我的燃料仓。

这里是个烂人聚集地,高谈阔论的家伙,醉鬼,犹豫不决者,当然还有我,浑浑噩噩,不知所谓的存在。

但是……实际上是这个地方教会了我情绪这个东西,虽然大部分情况是烦躁和厌恶。

瘦小的体型带来了更多的不方便——最讨厌的就是吧台的高度和那些烂人顾客。前一任吧台到底是有多高?我需要站在一个废品箱上才能把我的上半身全部露出来。你看,我总不能只露一个脑袋对着顾客吧?我还需要对他们的点单做记录,对,说的没错,我的记录从来不会出错,老本行了,哈哈哈。

至于那些顾客,最主要的烦闷点是聒噪,谢谢这敏锐的感知能力,我每一个循环都要被吵昏过去了。他们会大呼小叫,向我扔来乱七八糟的东西,不过我想我大概没什么资格去恼火,唯一令我无法忍受的是那些大块头总是想抓我的天线,渣……噢,抱歉。

无能的,无用的,渺小的伊,如果有一天死在他们这些大家伙的手里也不会奇怪。但是我不是很想得到这样的结局。你问我为什么提到这个?实际上是那些高谈阔论的家伙们会提到,他们会争论加入哪个派别会得到什么样的结局,并且疯狂嘲笑对方。对啊,是的,他们会因为这个打起来,艾丽娅只是看着。反正我也阻止不了,为什么不期待他们打死其中一个减少我的工作量和危险程度呢?我确实期待他们的手能被剁掉,我会在第一时间抢过来扔进垃圾堆,那东西离我的天线越远越好。

其实我在流水线里就已经对触碰天线感到不适了,但是他们只是在上面夹一些感应线,我还勉强能够忍受。你能想象那些大块头在我的天线上狠狠弹一下会怎么样吗?那绝对能让我感到头晕目眩!

说到哪了?噢,结局。不得不说,虽然我讨厌他们,但是我确实非常羡慕那些大家伙的体型和力量,以及他们漂亮的躯体——呃,至少他们的腿都是笔直的?或许有了那些力量我可以做更多的事,或许就会有其他地方能够需要我了。那样的话,即使我只有一个空白的开端,但或许我可以拥有一个华丽的收尾也说不定?

我开始想象我的结局。我不知道思考了多久,稍微总结一下,我希望我能够死在一道光里……并不是那种爆炸的刺眼火光,我期待的是一份平静如水,却又如刀刃般锋利的光芒,我将在那样的光下破灭消散。

多么奇怪的想法,不是吗?没关系,可以笑出来的,艾丽娅也会嘲笑自己的胡思乱想和莫名其妙的话语,但是艾丽娅确实找到了,不过这是很久以后的事了。

一个循环接着一个循环,时间不会因为我的飘渺而停下步伐。日子就是这样单调,直到战火蔓延到了我所在的地区。


【伊.杂兵】

我在那个烂地方见证了无数次的选择。他们有的人加入了狂派,有的人加入了博派,也有的人在里面因为派别问题打架被打死了。

这次轮到我的选择了。

实际上,哪一方对我来讲都不太有所谓,但是艾丽娅会对自己的火种感谢普神当初选择了霸天虎。

我只是随便加入了一个阵营,就像那些醉鬼说的,只是在战火中寻求一阵简单的庇护——尽管同样有可能在未知的情况下不明不白地回归火种源。这不过就像往常一样,我跟着别人的步伐行动罢了。

实话说,还有一些原因是博派里有好几个我见过的条子,他们在我还依赖盗窃的时候逮过我几回。我不讨厌进去,至少他们会给我送来一些能量,不过他们扭我胳膊的样子真的很可怕,艾丽娅不太想见他们。

——实际上我呆在这里还是很开心的。这里可比那个油吧好上了太多。我确实遇到了很多和善的人,当然那些烂人同样也是存在的,不过一切都还好,至少没人会把脏兮兮的高纯杯子扔向我,毕竟他们也没有那东西。

霸天虎里叫做伊的人很多,这让我显得更不出众了,可惜我现在也不需要靠偷窃生存了,这种融入似乎没什么意义了。

有些人甚至会和我说话!我的意思是唠闲磕,这真的太罕见了。他们从不大叫大嚷,我很久没有听到这样平静的声音了。

大家都有一个面具。我当然也有——我保存的好好的,但是我不喜欢带。它好大,而且看东西的位置太高了,我带着看不见路。噢,讨厌的小体型!

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一些大块头把我举起来的,前提是友好而不是欺负。

我的特长终于发挥了作用,我时常去探测能量矿,有时会上战场去索敌,效率还是很高的。艾丽娅会为此自豪的,因为有人夸我做得不错——除了力气太小干不了收集的活。

然而实际上这个能力用的更多的在于帮同事们找东西……和晚上帮忙偷点心?呃,还有帮忙探查长官是否有在查岗,好让同事们快乐摸鱼。很显然我在拒绝的方面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天分。不过反正他们聊的那些东西我也不太懂,理论上我是最闲的,帮帮也没什么问题啦。

有些热心的同事还会把偷来的能量点心塞给我很多!很感谢他,不过我的燃料泵会有点受不了,总是没法吃完,这就有点伤脑筋了,这种时候总会被长官抓住挨罚,有的时候我还是挺倒霉的……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回去以后他们会和我说谢谢,蛮奇怪的,但是他们说了,那我就收下了。

战场我并不会经常去,虽然我敏锐的感知能力总能在较远的地方就察觉到别人的存在,但是论起战斗力我还是太弱了。比方说,即使我把我的弹药全部打光,也基本不能打穿对面的装甲,而且还很可能被对方一枪打个半身不遂。

这就又要说到我对那些大块头的嫉妒了。如果我再高一点,有力量一点,或许就有更多地方需要我了。

很遗憾,威震天大人的宏图并不需要只会奔跑的废物,不需要渺小的试作品,不需要伊。所以一般我还是在给各个部门打下手,清洁,探测,整理情报,医疗,后勤,艾丽娅什么都干过。感谢如此,这为艾丽娅的追随创造了非常有利的条件。

这里没有缺了我不可,但是我去的所有地方都能够被用上。老实说,这才是符合我一开始期待的日子——虽然依然没有什么目的,至少一切都不会让我感到不安。以前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,有朝一日我会为了那一瞬从火种迸发的悸动舍弃这样平静的生活,把自己溺亡在不安与疯狂中。

忘记说了,我还去改变了涂装的颜色。之前那个画画的人给我喷的漆已经掉了不少了,而且看上去还是挺脏的。我这次选择了黑色作为主体颜色,这似乎和阴沉沉的大家比较相似一点?

对,到这里为止艾丽娅还是叫伊。

你问艾丽娅为什么喜欢喊自己的名字?那这可就要提及我伟大的主人了。


【艾丽娅.追随者】

我是在一次例行打扫时遇见的她,我命中注定的主与王。遇见她的那一天才算是我真正上线的日子。

实际上以前我并不太喜欢刑讯室。那里能量液的味道很重,总是熏的我有点晕,但是这次分配到了那个地方,我也没什么办法。但是,为什么会如此巧合?我竟然在那种地方见到了我的期待的那道光。呃,这么说感觉好像有点奇怪,不是吗?但是,但是——

我当时是进去想要拖走那个破破烂烂残骸——也不能说是残骸吧,它还会发出声音。老实说,我看到的第一眼就在发怵,因为我不一定拖得动。

“怎么换了个小个子?可不要越弄越乱。”

这是王对我说的第一句话,又或许并不是对我说。我只知道我的处理器被这个声音深深地吸引住了,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,向着其来源的方向望去。

原来刑讯官还没有离开。刑讯室的灯光开的很暗,她的装甲幽幽地反着光,身上还沾染着地上那团烂铁的能量液,我感觉到了一丝毛骨悚然——但是这感觉转瞬即逝,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向着我望了过来。

我看见了那对光镜。

……

请原谅,我在想该如何形容,但是即使艾丽娅挖空处理器里所有的词汇,我也没办法形容那是多么美丽绚烂。总而言之,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光芒,我无法驱使自己移开视线。这不礼貌,我知道但是……

那是艾丽娅第一次感觉到火种舱里真的有一颗火种在跳动。

“在看什么呢?怎么不去做事,小不点。”她似乎心情不错,还调侃了我几句,“目不转睛地,可别是迷上我了?”

躁动,躁动,我头一次感到如此的躁动——我扭出了笑容。

“抱歉,长官……”

我组织不出语言,但我真的深深地被她迷住了。我强迫自己低下头去,但是处理器中充斥着她的那对光镜。平静如水,又如刀锋。

我想起了被我封存在记忆中的那份渴望,那份与我现在的平静相去甚远,又不可理喻的梦想。

我想……

我想看的更多,看的更久。

我想死在那种光芒里。

……

现在该回答“艾丽娅”的问题了。这是我追随主人的那一天,临时决定的名字,因为我想她并不需要那个昏昏沉沉的机器“伊”。名字本身没什么特别的意义,但是它的出现实在是太值得纪念了。这是主人了解的我,所以我喜欢一遍一遍地提及。

艾丽娅向主人乞求施舍,最终还是留在了主人的身边。不,主人从来没有同意过艾丽娅留下来。她只是……没有拒绝,放任我呆在附近。可能是因为,艾丽娅还有利用价值?

是的,我只是单方面地跟随着我的王。她不会和我分享什么信息,我需要拼尽全力去从她对我说的话里收集她的计划,然后让自己跟上她的脚步。我随时都可能被丢下,如果我不自己追上去,她根本不会想起有我这个存在。她总是那样没有距离感,总是会和其他人靠的很近,她的光镜里似乎永远映不出我的身影。

艾丽娅知道,自己不过是一样有用的工具,一个毫无脾气的玩物。很好笑吧,我又变回了一个机器。

这很痛苦,我没有一个循环不活在不安和焦躁中。我时常会想,我的过往一直在追求被需要,一直在享受逐渐的平稳和融入,可我现在做的一切都在离那个目标越来越远。我追随了最不需要我的人,在不安与妒忌中越来越趋于疯狂——但是那又如何呢?我的爱慕无论如何都无法停止。

只要她出现在我的视野,我就能清晰地感受到火种的跳动。多么奇妙啊,因为迷恋着她,接着成为了艾丽娅。我愿意为这种感觉舍弃我的一切——而总有一天,我会带着这种美妙的悸动死在主人的手中。

那会是艾丽娅的结局。

最精彩、最绚烂的结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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